血焰升腾,白光闪烁不停的大黑瓶被她死死抱住,挣脱不开。
“居然看走眼了,原来还是一只特殊的老鼠。”红衣男子死死的盯着流墨墨,冷笑着说道;被收回的两只瓶子缩到巴掌大,围绕着红衣男子盘旋。
“哼,红老鼠,你是在说你自己么?”流墨墨反唇相讥,扣住黑瓶的手猛的一震,一层血色符文立即浮现在白光闪烁的瓶身上,然后半人高的大黑瓶不甘的挣扎两下,被血符强制压缩回手指大然后被流墨墨收了起来。
红衣男子瞳孔一缩,看向流墨墨的目光中露出一抹慎重;装着六只黑瓶的荆棘戒也被流墨墨布下一层血符,被红衣男子法决勾动不停挣扎想冲出来的黑瓶都偃旗息鼓,完全安静下来。
“似乎...在哪儿见过啊,你到底是什么人?!”红衣男子紧紧盯着流墨墨闪烁符文的眸子,突然喝问;流墨墨也是楞了一下,然后鄙夷的荡开气流,把朝他们扑来的污秽之气卷带出去。
“红老鼠你怕了么?”红衣男子身体一僵,然后怒不可竭伸手朝流墨墨一指,像是黑色洪流的污秽之气汹涌而出;还停留在地面的三人立即飞身而起,可是污秽洪流却好像长了眼睛一般立马转头紧追而来;
无法奈何的众人都纷纷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