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容器的父亲流云;
还有,那只在苏醒时,容器中的魂魄记忆最深刻,也是她最后的记忆,那紧紧抱着只有三岁的流墨墨,苍白无比,也绝美无比的白衣女子,眼中的绝望和哀伤,那从万丈悬崖坠落时,悲凉无比,几乎被大风吹散了的那句啼血的话;
“父亲···母亲···啊?”流墨墨只感觉自己正被那回忆起的最初记忆涌住,一会儿是那个国字脸的威严父亲,一会儿又是那绝美的白衣女子,那一句一句曾是她记忆中的话语,真实的响在她的耳中;
庆幸,小心翼翼,眷恋,痛苦,不舍,还有,那纯粹的,全部倾注在‘流墨墨’身上的母爱~!每一丝,每一缕,都清晰入骨的刻画在她的魂魄中,让她被包裹的窒息,被包围的无路可逃,更加被包围的,以为她就是‘流墨墨’,而不是人性之魂~!
“她是流墨墨,我新收的弟子;这是雪如楼,你大师兄。”
“大师兄,我住哪儿啊?”
“大师兄,带我去啊~~”
“大师兄,这个怎么用?”
“大师兄,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大师兄,什么是爱啊··?”
“墨墨···”
那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