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种场面,他并不希望她看到。
萧樱压根不觉得自己身为女子,便该被别人时刻照顾着。都在衙门口混饭吃,没道理谁就该照顾她。所以哪怕心跳加速,她也果断的摇了头。
“都到了这里,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果然,固执的丫头。
聂炫心中轻哼,然后将怀里长剑抱得更紧了些……
不知道殷九明是不是生了双后眼,抑或有顺风耳的本事。他似乎知道萧樱来了……
可是,拷问并没有停止。
萧樱猜的不错,殷九明在,不仅殷九明在,据说在家照顾生病女儿的贾骏也在。
贾捕头面色狰狞,手中握着长鞭,和平常鞭子不同的长鞭,鞭身上似乎带着倒刺,整个鞭身血里呼啦的,上面挂着的是什么,萧樱实在不想深想。
殷九明坐在长案后,手中握着一只白玉杯。
四周是斑驳的石壁。
上面污浊遍布,不知道是谁的血溅到墙面上,经年累积,便成了暗淡的一声斑点。
墙壁上挂着各色萧樱只在电影中看到过的刑具。
那些刑具早已看不出颜色,只觉得微微发光,透着股不详之光。那是血……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