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那便有病。可有病又如何?”
那人怔了怔,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其实不错了,至少现在殷九明已经能认可‘有病’二字了,总好过他先前一口咬定这人要被千刀万剐。
“我们谁也不会甘心先罢手。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
又赌?
萧樱表示赌这个字让她十分敏感,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还欠殷九明一个赌约呢。
似乎是……他提要求,只要无愧于心,她无有不应,真是一桩伤心的往事。萧樱对于两人的赌约没有丁点兴趣,可她没兴趣,不表示便可以置身事外了。
“便由萧姑娘来做证。我和你,分别去找阮擎,谁先找到,人便归谁。如何?”
殷九明不置可否,只淡淡瞥了一眼那人,然后轻飘飘的说道。“这里是抚阳。”言下之意,这里可不是他的一言堂汶西镇。
“抚阳又如何,和我汶西同属太平郡。难不成还要去王府问一问平王殿下?”
“……你似乎忘了,我是殿下心腹。”通常情况下,殷九明一句话,都能直切对方软肋。那人果然气势微颓。“好歹朋友一场,我也不求你高抬贵手了,只想和你打个赌,各凭本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