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殷九明也蹙眉深思 。
“阮擎和正阳楼暗中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正是。正阳楼的客人非富即贵。再富贵的客人,正阳楼也不买账,从不会送吃食上门,反倒一个小小的阮擎,无权无势,而且还栖身花楼,正阳楼却不顾败露风险,派伙计亲自将饭菜送来。可见,阮擎对于正阳楼来说,十分重要。”
可一个是酒楼,一个是花楼。
虽然客人偶有重叠,可两桩生意实在距离十万八千里。
一时间萧樱也想不通两者之间能有什么牵扯。
“阿樱……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大约百余年前,前朝末帝年时发生的……据说那几年朝堂动荡,百姓民不聊生。一年旱,两年涝,一连三年颗粒无收。百姓们流离失所,成群结队的往大镇逃生。期盼着去大点的地方,能勉强填饱肚子。
后来逃荒的人群中,陆续开始丢小孩子,都是些四五岁的幼童。后来有传言,说是灾民们易子而食……先选了这些最小的孩子。因为这些孩子留在身边尽早是个拖累。
一旦到了保命之时。什么良知,道德都不足以约束人心。”讲到这里,殷九明看向萧樱。
这是个凄惨的画面。殷九明每说一个字,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