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樱终于正眼去看陈县令了。
只是她看了几眼,依旧转头和谢年说话。
“……谢郎中。仵作和郎中其实有些异曲同工之处。我们都是要‘望闻问切’的。只是你观活人,而我观……就这么随便几句话,便问我死者因何而死?谢郎中觉得我该知道?”
谢年还真的认真想了想。
虽然觉得验尸也用望闻问切几字实在有些不能想像。不过郎中和仵作有些异曲同工之处他倒是认同的。
有些仵作医术还不错呢。就是不知道面前这位姑娘医术如何了。
刚才两人说起殷公子的病症,这位萧姑娘倒也算有几分高见。
谢年于是秉持着公平公证的原则,并没有因为和陈县令交好而偏袒他。“萧姑娘说的不错。陈大人,这就像我给病人诊病,总要把过脉才能判断病因。这验尸应该也是一样的,总得让萧姑娘见过死者,才能断言啊。凭几句话便断定死因的事……除非是神 仙下凡。”
陈县令脸色不太好看了。
他没想到竟然是谢年拆他的台。
他自认和谢年关系不错。这些年也没少照顾谢年的生意。
明明昨晚谢年还安慰他,说殷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