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染了风寒……可一直不见起色,直到京城来人。阿樱,我虽然姓凤,可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幸运。”
出生在皇家又如何。
殷九明从没觉得自己幸运过,他这辈子唯一称得上幸运的,抑或庆幸的,便是去年那个冬夜,他抱起了她。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这真是个好问题,殷九明摇摇头。自那之后,他和京城几乎断了联系,他不明白当母亲的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也不明白明明他离京前,母亲还抱着他哭的痛彻心肺,怎么能转眼间,便将下了毒的汤水送到他手上。
“……如果没有解药,会如何?”
“想来,该是死不了的。”只是死不了,至于身体会糟糕到什么程度,只能看下药之人心狠到什么程度吧。
所以,殷九明在此事上,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
他压根没有去查原因,也从没积极的想过一劳永逸的解决此事。
萧樱一时间实在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能开口说些什么?难道劝殷九明,他的母妃一定是迫不得已。
天下的母亲,多是宁可不要自己的命,也要保护孩子的。
会暗中加害自己的孩子?甚至故意拖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