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马上将秦诗的事情散布出去,到时候少不得要和阮一鸣打个招呼的。萧樱完全是公事公办,她对阮一鸣可一点私情都没有。
阮一鸣人虽然不错。
可在萧樱看来,性子太软了些,所以当年秦诗才会离开。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阮夫人给他布置的框框里,出不来,放不开的。简直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出悲剧。
“没他案子也能破。”殷九明丝毫不买账,甚至扬声唤了护卫。
吩咐不准阮家任何人出入。采买的婆子也不许,原来是为防夹带东西出府。
护卫领命退下。
萧樱本能的觉得她若再说出阮家二字,恐怕阮家的遭遇会更惨痛。
“五哥,你在吃醋吗?”
殷九明抬眼看向萧樱,目光定在萧樱自上,然后十分放肆的将她周身打量一遍,最后语带嫌弃的道。
“姿色本本,性子本本,可为什么本王偏偏觉得怎么看都好呢。醋了又如何?那阮一鸣性子软的像棉花……谁嫁了他都会后悔。”
男人闹起别扭来,可比姑娘难哄多了。
这是萧樱切身感受。因为接下来,她好话说了一箩筐,殷九明才勉强应付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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