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算是轰动一时。
陈县令十分沾沾自喜,想着今年的政绩考查,自己一定会拔个头筹。
这等丰功伟绩,那些百姓们不去议论,为何总抓着姓殷的那小子病死的事往他头上栽赃。
师爷提醒他,说事情若传到太平镇,恐怕平王殿下会过问。
陈留当时摆了摆手。平王来太平郡年头也不少了,压根没露过面。有人猜,平王也许根本没在王府里。
那平王府只是个摆设。
人家是皇子,兴许早就暗中回京了。
虽然有封地的皇子无旨入京是大罪,可比起被圈在这小小的太平郡,只是小心操作,别太张扬。
京城那么大,难道藏个人还真的能被发现不成。
陈留坚信,平王并不在太平郡。所以哪怕谣言有些抑制不住,陈县令也没太在意。
只派人守着驿站,探查萧樱的动静。
姓殷的死了,萧樱一直闭门不出。也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陈县令依旧觉得一切尽在他的掌握。只要他攥一攥手心,便没人能逃出他的五指山。
可他毕竟不是如来佛,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就在陈县令斟酌着写陈情折子,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