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指耳朵都送进去了。
那女人除了哭,什么都不说,只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
风一都有些相信了,难道她真的不知情?“有用。她已经说了。”
说了吗?风一疑惑,那女人说的话,他也听到了,可是从头至尾,那女人一直在叫冤啊。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属下愚钝,她说了什么?”
“……说了,她的软肋。”
软肋,那是什么鬼?风一表示自己的脑袋实在跟不上萧樱脑子的速度,只得捏着鼻子,捧着托盘下去。
托盘上的手指耳朵,都是从一个新病死的死囚身上割下来的。
如今用完了,自然要‘还’回去。
至于那位左公子……
虽然混账了些,可毕竟是条人命,风一倒很是相信这些事情一定与那位不学无术,只惦记吃鸡的左公子无关。那小子,就是个废物。也不知道左老爷养来做什么?气自己吗?有这样的儿子,倒真会少活十年。
萧樱回到小院,给权铮写了封信。
这一切,竟然要着落到权老爷身上……
女人的嫉妒心啊,真要命。嘴里说着不想破坏人家夫妻感情,实则,是羡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