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也并无几分惧意。
始终有恃无恐。有人认出聂家兄弟,那人是个读书人打扮,呸了聂老爷一口。“教子无方,惯子如杀子。聂家上下没一个好人。”
聂老爷阴沉着一张老脸,按捺着把那人五马分尸的冲动。
那书生见此,冷冷一笑。“儿子杀人,老子拿银子替儿子善后。知情不报不说,还威胁利诱苦主。人虽然不是老子杀的,可老子也是共犯。大家以为在下说的可对?”
那人声音落下,不少人低声符合。嘀咕着若没老子善后,儿子敢这般胡天胡地行事。
那是杀人啊!
哪怕自家老银子买来的丫头,也不能说杀便杀。
何况那聂公子抢的都是百姓家中正经的姑娘。
最终逼得姑娘自尽而亡。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胡言乱语!还把你女儿强抢进寺庙里。那可是佛门清静之地,犬子再胡闹,也不会这般糊涂行事的。至于你女儿跳井而亡,和我聂家有什么相干的,兴许你女儿被旁人欺负了呢。你无凭无据便企图将这顶帽子扣到我儿子头上。简直是……痴心妄想。这位公子,敢问王县令何在?公子是何身份?那公堂岂是谁想坐便能坐的?”
聂淳终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