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落泪。
云天鸿也跪到母亲床边,“母亲,儿子让您受苦了。”
“回来就好。”二夫人紧紧的抓着儿子的手。
这一夜,窗外又落起了雪,但云家人好歹团聚了。
躺在床上的二夫人,因腿伤痛的难以入眠,心头就又恨起来。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大房惹的祸,若大房死绝了,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不但八十万银子不会没,儿子不会被绑,她更不会受伤。
全是大房的错。
眼看着,没几天就过年了,这年一过,云长卿父子怕就要去漠城,届时,想做什么都难了。
是了,每年年初三到初六这三日,云长卿兄弟都要去准堤寺斋戒,为过世的云老爷子守灵,届时,小一辈的或许也会去。
那么,这便是最好的时机,也是最后的机会。
只要云长卿父子一死,漠城的一切,大房的一切,就全归二房了。
至于,云绾歌那傻子,还不任其揉圆搓扁?
主意一定,二夫人心情总算敞亮了许多。
这一夜,难入眠的还有云绾歌。
听着窗外雪落的声音,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窗口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