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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你为何要撒谎?还是有意要隐瞒买凶杀人的真相?”县令一脸肃杀。
杨氏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这种时候绝不能乱,她深呼一口气,便道,“民妇第一次上公道,心里惊惶也是在所难免。没瞧出这簪子,写字手抖,也并非民妇本意,还请大人恕罪。”
这回答的倒是天衣无缝。
县令微微一笑,“这么说,你承认这簪子是你的?这契据上的笔迹是你的?”
“是。”杨氏点头。
都到这份上了,她能不承认吗?
再说了,这簪子她记起来了,当初龙二拿走这簪子时,她害怕露馅,又偷偷的打了一支一模一样的。
想来,这支便是家里那支。
“确定?”县令又问。
杨氏点头,“确定。”
谁知,话音刚落,县令抓起惊堂木重重拍在案上,“杨氏,你可知罪?”
杨氏的心猛然一颤。
“来人,押龙二上来。”县令道。
杨氏,顿时,面色如纸。
很快,被上了刑的龙二一瘸一拐的被押了上来,跪在堂前。
“龙二,你可认得边上这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