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单二摔趴在地上,狼狈不已,“你们到底收了钱家多少银子?竟然合起伙来的欺负老子?待老子”
“还敢称老子?”那族兄又给了他一脚,踢的单二在地上打滚。
这边,单老娘抹了泪,哽咽道,“狗儿娘没有瞎说。大儿是自己喝药死的。我们要知道是这样,无论如何也会拦着的啊。呜呜,我这老不死的也有罪啊。”
说着,他指着地上的单二,悔恨不已,“当初,大儿一死,他立刻到了我家来,带人拖走了大儿的尸首,我老婆子当时也是糊涂,想着大儿人都没了,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无依无靠,怎么过活?偏信了他的话,说是能给我们银子。”
“钱掌柜,当初,我们并不知道他是拿着我大郎的尸首来这讹银子,要是知道,我们咋也不能让他这么干啊。”单大媳妇也是悔不当初。
他们也是后来才听人说的这事,而那时,缘聚楼已经毁了,单二给他们的二十两银子,也全都还了债主,要也要不回来了。
单二还警告他们,此事不得说出去,否则,他们一家子全都得蹲大狱,二十两银子,就是将英子狗儿全卖了也不够。
他们怕了,一直也没敢声张。
直到前几日,钱掌柜的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