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不该叫人来闹,老朽也是怕这缘聚楼开张,影响咱们的生意,老朽也是为春香楼考虑,为大少爷着想啊。”
“混账东西!”若不是看他年纪大了,又跟了自己几年,赵仲轩真想一脚踹下去,“为春香楼考虑,为本少爷着想?你怎么不说是你无能?我赵家春香楼,无论是地段、环境、装修,哪一样不比缘聚楼强?就连本楼的厨子,也都是请是各地的大师傅,个个厨艺精湛。我会怕缘聚楼?还非要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抢生意?”
真真是脸都丢尽了,若赵家想用这种卑劣手段经营生意的话,迟早都得完蛋。
赵仲轩深知,这世上一山还比一山高,他们春香楼今日能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对付缘聚楼,下回说不定人家就用更卑劣的手段对付春香楼。
这种恶性竞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蠢极。
“对不起,大少爷,是老朽糊涂,老朽干了蠢事,求大少爷再给老朽一次机会。”左掌柜一想到,家中还有老小要奉养,急的真哭了起来。
赵仲轩却是没有搭理他,“去吧,看在你跟了本少几年的份上,叫账上多开二十两。”
“不,大少爷。”看赵仲轩心意已决,左掌柜的心都沉到谷底,他不甘心啊,若离开了春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