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账都做的很细致。
最最难得的,陈掌柜并不因为她年纪小,就轻慢于她,有些地方,她略一停顿,陈掌柜便细致的为她讲清楚。
“陈掌柜的做事细致,怪不得我娘能一直用你。”云绾歌赞道。
陈掌柜轻笑,“说来,东家可是我的大恩人,当年若不是她,我跟我家那死鬼男人怕早就和离了。如今,我有这铺子,每月都有进项。他也就不闹腾了,年纪大了,倒喜欢待在家里跟孩子们在一处了。”
“嗯。”对于人家的家事,云绾歌不想打听太多,但看的出,这陈掌柜对母亲是心怀感激之心的。
这铺子生意经营的很好,差不多,每年都有十五万的银子打入云家,多的时候甚至二十多万。
云绾歌瞧着这些数字,心里一阵叹息。
这些收入,母亲在南疆未必知晓。
父亲,还有漠城的生意,也是不大管的,那么,这些银钱自然就落入了云家其他人手里了。
怪不得,云老太太、云家二房那些年挥霍无度了,敢情什么都不干,每年白白有一二十万银子拿,谁不可劲花啊。
晌午时分,陈掌柜的坚持要请云绾歌吃饭。
云绾歌推说还要去别处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