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的赵珍儿、赵纤纤姐妹外焦里嫩。
当看到地上被扯出棉絮的小枕头时,赵珍儿面若死灰,随即哭着爬到了安平侯的脚边,痛苦哀求。
“侯爷,妾身知错了,妾身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会做下错事。妾身是真想为侯爷生个孩子啊。”
“你想为本侯生孩子?”安平侯一脚将她踢开,愤怒咆哮,“你生不出本侯的孩子,就拿这枕头代替?你是想十月怀胎之后,就给本侯一个枕头交代吗?还是想,到时随便抱养个孩子回来,瞒过本侯,瞒过所有人?”
“不,侯爷,妾身错了,大错特错,您打我骂我吧。就算是死,妾身也难弥补犯下的过错。”
赵珍儿再次扑到安平侯的脚边,直起上身,被泪水模糊的脸,充满了愧疚和视死如归的情绪。
“侯爷,妾身十六岁跟了您,如今,整整五年。这五年,妾身自问,对侯爷,对侯府兢兢业业,一片忠心,从不敢有一丝懈怠。但此次,妾身犯下了天大的错,妾身不敢求侯爷饶恕,妾身也知难逃一死。但临死前,妾身请求侯爷看在珍儿以往待您的情分上,答应妾身一个请求。”
“你说。”安平侯总算冷静了下来,只是,一双眸子冷漠嫌恶的看向赵珍儿。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