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挂了红绸,张灯结彩,很是喜庆。
一大早,华容夫人,还有高若兰,一起来到了沈樱的房里。
床上,被绑的沈樱,面沉若水,一句话也没说。
这几日,她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不肯再说一句话。
她再不想跟这府里的任何一个人有瓜葛,哪怕多说一个字,她都嫌恶心。
这期间,沈相国一次没来过,华容夫人来过一次,无非是这样做都是为她好的一些话。
真真是当人是傻子啊。
沈樱真的很后悔,往日表现的太低调,这才被人理所当然的当成了傻子。
倒是高若兰每日来三次,早中晚都不落的,每次来,都会阴阳怪气、幸灾乐祸的说些刺激她的话,然后又是安慰她的话。
那样语无伦次、癫狂的样子,沈樱觉得,高若兰的脑子可能坏了。
不过这些她都不在乎了,这三天里,她一直被绑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这会子,华容夫人总算让人给她松绑了。
可高若兰不愿意了,“娘,松了绑,万一她跑了怎么办?”
“瞎说。”华容夫人睨她一眼,嫌她傻。
都绑了三天了,胳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