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真没跟大小姐?”
“爹,儿子对不起你,儿子骗了你,呜呜,儿子什么都没做。”
“姓钱的。”成叔当即指着管事嬷嬷叫骂起来,“你竟然敢陷害我儿?”
“成叔,你别听他胡说,他那是被打怕了,怕担责任。”管事嬷嬷连忙辩解道,“再说了,当年,大小姐房里什么情形,也不是我一人瞧见的。就是他见色起意,才会欺负大小姐的。”
这时,管事嬷嬷也不该说沈樱勾引成业了,毕竟,若这事成立,那她,乃至张妈她们,统统脱不了干系。
想想真是憋屈,当初,所有人只管将沈樱往死里践踏、唾弃,而今,却不得不违心的帮着开脱,生怕一不小心自己首先当了炮灰。
管事嬷嬷这话,让成叔也犹豫了,“儿啊,你说,你当初什么都没做,那为何要承认?还说大小姐跟你.”
“呜呜,都是管事嬷嬷,她说,不管我做没做,那么多人都瞧见了,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有拉大小姐下水,我才能免于一死。她说,只要我咬死了是大小姐勾引的我,就没我的事。”
成业抱着成叔,突然大哭起来,“爹呀,都是他们逼我说的啊,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