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尧的手直接露了白骨,边缘的皮往外翻着,手上也因为方才的动作,直接割掉了掌心的一块肉。
徐尧仿佛机器人一般,丝毫对于感知疼痛的反应,再次朝着我逼近,手从旁边儿拎了一把斧子。
“凌秋雨,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哈哈哈!”她疯狂大笑着,反复晃动着手里头的斧头,愈发逼近与我,紧接着,口中便吹起了一段儿口哨,似是戏谑。
我的记忆又开始重叠模糊,仿佛之前做梦梦见的罗晨,便是与现在进行的一切,相呼应一般。
我身子后退着,同时观察这里的情况,思 考如何全身而退,而徐尧直接抬起了斧子,朝着我腹部砍了过来,为了保命,我匆忙躲闪。
耳边传来清脆的响声,紧接着便是满地的掺杂着玻璃碎屑的液体倾注,我的背上也似乎被什么东西砸到了,一下又一下儿。
直到那玩意儿掉落在地上,我才瞧了个清楚,是临璇希的散落的身子。
方才徐尧一斧子砍在了临璇希的容器上面,这才出现了这般的情景。
“凌秋雨!凌秋雨!”徐尧瞧着自己的作品被毁了,立刻疯癫起来,继续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一个闪身,绕到了徐尧的身后,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