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她所离去的方向头。
我这头才刚刚看出门外便瞧见了特殊的一幕,几名医生和护士朝着那姑娘扑了过去,将人制止住。
而在这期间,那姑娘的视线一直朝着我这边看来,不停的摇着头,嘴里头却没再讲出一句话。
“你没事儿吧?”一名护士朝着我走来,贴心询问着。
我轻轻摇了摇头,询问她关于此姑娘的事儿,“她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就是前几天去欢乐谷游乐场的鬼屋,被吓傻的那个,一直疯疯癫癫的说些胡话,详细是些啥,我们也没弄明白。”
“我们所有治疗的药物都用上了,再严重的精神 患者病人都应该起效的,可是在她身上半点用都没有。”护士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凑到了我的耳边。
她低声开口道,“这事儿我也听人家说了,好像是中邪了,但是这在医院里头也不能说这个,还不知道这姑娘得疯到啥时候呢。”
护士又同我碎语了几句,见我反应平平,人也淡漠,也不好再用那热脸去贴个冷屁股,随意同我道了个别,便离开了。
我的目光一直放在那疯癫的姑娘身上,瞧着她被折腾着,被压迫着,越瞧这心里头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