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怎么回事，关在了寒冰洞里，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厉鬼，她生前行善积德，突然化成了厉鬼，法律也颇高，只知道后来她长成了一方鬼界魔头，我们才知道太过于放纵，不好收场。”
原来是这样。
我问那这么说来，灵雀和无面女是老相识了？
“不只是我，你师父和牧，我们都认识她，不知道她认不认识我们，只不过，我想那次之后她应该对我们都牢记在心了吧。”
灵雀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很悠远，我知道他这个时候像是在回忆些什么，我没再说话了。
这时候师父突然说道：“现在无面女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经过了几百年不仅是我们，她也变强了，如果真的到了最后我们要和她决战的话……”
“如果真到了那时候，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灵雀和师父之间好像有着一种只有彼此才能明白的默契，我问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会和无面女大战一场吗？
“不好说啊。”
师父说道：“现在门派纷起，各个不相上下，我们势单力薄和这些门派定然是不能赤手空拳的打，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让无面女先把他们解决了，如果我们和无面女有一场必不可免的战争的话，我宁愿到最后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