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我们要靠着这六个小时,尽量离这里远一点。”
牧收起星罗盘,听起来有些气喘,“快走。”
下了船,我们几个人决定轮流背着师父,脚步不停的朝灰洲赶,但那毕竟已经出了国境,我们要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尽量的绕路而行。
“先回店里吧。”
我们租了一辆车,在车身贴上了符纸,隐藏了我们的气息,把宋义送回去。
对此我们没什么异议,在我心里已经把牧当成了主脑。
整整坐了三天的车,我们回到店里的时候,余秋月就坐在前台发呆,看见我们回来,眉梢沾上喜色,“姐姐,你们回来了!”
如果换做是以前,也许我还会对她和善,可是在蛇舍经历了这么一遭,我发现很多事情的不对劲。
自从余秋月跟了我,我们总是身陷危险中而且行踪像是被安装了追踪器一样,总是轻易的暴露位置。
我淡淡一笑,对她也没有多热情,“回来了。”
说着,就绕过了她把师父先安顿好。
看着师父昏迷不醒的脸和他额头上的印记,我愁眉不展。
我说这下怎么办?有了这么一颗定时炸弹,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被暗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