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准不会出啥岔子,夏书记自然不会再去喋喋不休地追问个没完。
“不瞒书记,我还真有个项目要投,只是这个项目很麻烦,这么说吧,您是知道的,我父母大半辈子都在咱们夏海第二化工厂工作,如今二化早就资不抵债了,承包经营了近一年,不单没能摆脱困境,反倒负债累累,前两天,承包经营者更是因亏损过大而含恨自尽了,丢下了个烂摊子,厂里一派乌云惨淡,结果呢,我父母看不过眼,这不就把我从魔都给叫了回来,硬逼着要我给出个解决办法,您说我就一商人,能有啥好办法,只能答应买下二化那个烂摊子,重新另起炉灶,也好给厂里几百号人留口饭吃,问题是这事情我说了不算,得市里拿出个章程来,所以呢,我也只好来找您了。”
从本心来说,郭文峰是不太情愿在此时接手二化的,也没太多的心思 去搞新项目,奈何父母的要求却又不能无视,故而,在向夏书记提要求时,他其实并不是太热切。
“哦?说说看,你具体有什么打算?”
二化厂长因承包经营亏损而自尽的事情,前两天就已经报到了市里,目下市里头正为此时头疼着呢,没旁的,如今的二化都已成了个火药桶了,谁都不敢轻易去碰,问题是不碰又不行,几百号员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