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堪称是世界铟业的绝对霸主,即便是眼下,也已有了干涉国际铟价的能力,然则郭文峰却并未满足,概因他要的是对国际铟价的绝对定价权,如此一来,去啃下葫芦岛冶锌厂那块注定不太好啃的硬骨头也就属势在必行之举了的。
现如今郭文峰无论去哪儿,各省市的一、二号只要不是真有公务脱不开身,那都一准会去机场迎接,唯独奉天是个例外,别说省一、二号了,就连市一、二号都没出现,只有换届后刚晋升为常委副省长的原奉天市委书记徐群一人来了机场。
“徐叔,情况如何了?”
尽管早就知晓此番辽省之行恐怕不会顺利,可真见得只有徐群前来迎接之情形,郭文峰的心头还是不免为之一沉,但并未带到脸上来,也没急着发问,直到车开出了机场之后,郭文峰这才语调平和地转入了正题。
“不太妙啊,你知道的,咱们辽省一号是罗系的,葫芦岛一号也是罗系的,这两位都是一届之后就可能要退的主儿,跟他们谈为国为民,呵,人家听不进去哟,至于省里么,反对意见也很不少啊。”
听得郭文峰问起了正事,徐群的头顿时便大了好几圈,没旁的,自打一个半月前接到郭文峰的请求之后,徐群便在辽省上下张罗开了,试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