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林小度的那副辛苦劲，更加让人啼笑皆非。
如果看到林小度这样做的人，不觉得林小度脑子有问题的话，那才是真的有病呢。
“哎，说多了都是眼泪。”林小度苦涩满腹。
一个身形苗条的少女，从远处走来，她刚才，可是亲眼目睹了刚才的那副画面，此刻脸上的疑窦依旧十分浓郁。
五行墓场内，前来历练的少男少女们很多，只要活动的范围大一些，总会碰到独行的人，或者三五成群的人。
只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冲着历练去的，不可能去跟其他人攀谈，毕竟这里不是交朋友的地方。
关雅惠例外，她怀着发现了新大陆的新奇表情，凑近了云晓燕主动询问道：“我是沪海一中的关雅惠，你怎么称呼？”
云晓燕客客气气的介绍了自己，并且主动问道：“你认识张文斌吗？”
“认识啊，我们一所高中的。”关雅惠不想谈及其他的话题，而是抱着浓浓的好奇，指了指林小度，看着云晓燕道：“他的脑子没问题吧？”
“……”云晓燕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涉及到这样的话题，似乎，怎么回答都有问题。
难道，要她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