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那圈圈点点、重重影影的光痕,将这里渲染的有些斑驳,有些弛缓。
“妈,感觉怎么样?”
走到病床边,陈义放下兜里的水果,抚了抚母亲的肩膀,道:“有没有点力气?”
陈母转头,极力隐藏疲惫的脸上,露出微笑:“这才下午,你不去上班吗?”
“今天星期六,不上班。”陈义从袋子里拿出一颗苹果,削起了皮。
事实上,他已经辞职了。
朝九晚五的稳定工作,负担不起母亲庞大的医疗开销。
即使在工地里做一天的钢筋工,赚的钱也比上五天班多。
“就算不是双休日,你也经常请假。小义,不能总请假的,领导会有意见。”
“没关系,我和我们组的组长关系好着呢。”陈义将削好一半的苹果割开,送到母亲的手中。
陈母接过,犹豫的咬了一小口,没咀嚼几下,突然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闻言,陈义双眼眯了眯:“妈,你得住院。”
“我感觉好多了,应该回家了。”
“不行,您得一直住下去,之后还要手术呢。”
“手术?”陈母拿着苹果的手腕颤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