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光头大汉没有追来,他便放心的走入胡同内。
随便找了块比较干净的地面,陈义坐了下去,掏出口袋里的三沓红钞票,仔细清点了起来。
“一千一、一千二、一千三……”
“一万四千五、一万四千六……”
“两万八千二、两万八千三。”点完最后一张钞票,他抬起头,挠了挠耳根:“没到三万,只有两万八千三。唉,可惜了。”
他不是可惜差了一千七百块钱,而是可惜光头大汉口中那两三百万了……
话说,如果所有可怜过他的人都不反悔那该有多好?直接找到马老板就能成首富了。
站起身,将三沓钞票放进兜里,陈义扔掉用于隐藏身份的口罩、墨镜、遮阳帽,从另一头离开胡同,向着鹤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方向走去。
经过这第三次的测试,他对“可怜项链”的了解程度更上一个台阶。决定等“赚”够医药费后,就用“可怜光环”做一些更有技术含量的事情了。
乞讨?
碰瓷?
不仅仅是上不得台面。更是难以接受自己这辈子要在这两个“不仁义”的行业中度过。
创业、投资、做生意等等方向,都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