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呢。咳咳咳。”
“那就继续走。”
“哦,好。”陈义擦掉鼻孔又流出的鲜血,迷迷糊糊的走了起来。
“你要去哪?”白雪皱眉。
“啊……去哪?”
“向北走!”
“哪…哪是北?”
白雪抬起长腿,又是一脚,踢的陈义转了半圈:“知道哪里是北了吗?”
“知…知道了,面朝前方的就是…就是北。”
“走!”
一声令下,陈义急忙迈开了腿。
走了一会儿,鼻血干了,意识也不在迷糊,陈义心底又开始燃起了怒火。虽然不敢开口,但他在心底能用自己所能想到最恶毒的辱骂,来诅咒白雪。诅咒那个女魔头不得好死。
低头,陈义看了眼身前“可怜项链”的位置,暗暗发誓。等两天后,光环能量充满,一定要让对方尝尝什么叫绝望……
时间,在赶路中迅速流逝。
转眼又过了六个小时。
陈义嘴唇干裂,肺如刀割,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失去了知觉。终于,他坚持不住了,直挺挺躺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竖起一根中指:“我……走不动了。杀了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