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筒,上下打量了几眼,就找到了罢,陈义就右手一抖,在白雪的后背上洒下一片棕色药粉。
“疼吗?”
“疼。”
“为什么不叫?”
“疼就要叫?”
“……好吧,我承认你和地球生物有那么一点区别。”撒完药粉,陈义又拆开一瓶喷雾剂,对准白雪的后背疯狂按压:“但没关系,世界上哪有太多顺利的救治。比如我母亲,心衰后期,找了半年也没有合适配型,只能选择不那么匹配的心脏用于移植了。虽然痛苦点,可是人这个东西,能活着就行呗,管他好赖呢。”
白雪沉默。
“什么利益啊、荣耀啊、仇恨啊、矛盾啊什么的,真不知道长个脑袋是干什么的,老祖宗拼死拼活从动物界杀出来,给后代子孙留下如此优渥的生存环境,不珍惜,反而一个接一个作死,神 经病一样。”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我没听懂。”
“我也没懂,就是随口一说,你忘了就好。”陈义喷完喷雾剂,将两瓶药收好,耸耸肩:“这在电影里,叫调整节奏。在电视剧里,叫营造张力。在大伙聊天里,叫闲扯吹哔。在小说里,叫凑字划水。对了,才发现,为什么你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裸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