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摆手:“这法杖都糟蹋成这样了,万一校长认为是我弄得,他得掐死我。就算不掐死,我还等着今年评教授的职称呢。还是你拿着吧,你胆儿大。啧啧。”
“……”
陈义好想哭,却哭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自从在天桥“乞讨”和别墅区“碰瓷”之后,整个人的人生气运就开始直线下滑,倒霉事儿一件接着一件。
“小伙子,我就挺奇怪的。你和我们校长有仇啊?”大蛇头问。
“没……”
“那你糟蹋他法杖干什么?”
“我…我只是拿它打洞……”
“拿法杖当雷管儿用?”大蛇头惊讶的上下打量陈义:“业界独一份啊!一会有时间你能给我说说感受和实际操作体验吗?我回去想写篇相关的论文。”
双手攥紧法杖,陈义沉默片刻,咬了咬牙:“大爷,咱们别绕了。我就直说,我把法杖给您,您能放我走吗?”
“嗖!”
就在这时,悬浮在空中胡乱放炮的“猪头人”,终于将一个蓝色光球扔向了坑洞的位置。
而大蛇头老脸上的笑容则慢慢收敛,举起右手,张开五指。
“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