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姿势,背靠在沙发上,将双腿搭在茶几,盯着那个男人:“不许走。谁,也不许走。”
“艹你***的。你他妈是谁啊?”右边一个壮汉猛地站起身,抄起啤酒瓶子,指着陈义,骂骂咧咧:“是不是活够了?”
陈义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目光直直盯着鹤六,开口道:“鹤哥,找你来,不是大事,我不想把场面闹大。”
“去你妈的!”壮汉抡起啤酒瓶子就要摔在陈义的脑袋上。
而陈义,仍是不看对方一眼,明明听到了啤酒瓶子抡起的风声,眼睛都不眨一下。
“……停!”
认真观察陈义的鹤六,等到酒瓶子即将砸下去的时候,突然伸手制止了。
“鹤哥?”壮汉立刻把酒瓶子停在半空中,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我说停下。”鹤六重复道。
“是。”壮汉听话,乖乖将酒瓶子放下,退到了一旁。
“朋友。”鹤六转着手中两个核桃,幽幽问道:“大家都不容易,我更不想闹大。你说吧,什么事。我鹤六最爱交朋友,你是个铁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能做到一定不推辞。”
混社会二十多年的鹤六,早就练出一副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