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筹到钱了,您就给我母亲找个配型最吻合的,甚至家属那里我都给你给报……”
“这话不能乱说啊。”崔大夫立即打断陈义的后话。
“行。”
“你留下个电话吧,等医院消息。之前那个电话打不通了,我也劝不住你母亲,只能帮她办理出院。”
“我知道。我母亲回家也和我说了,您一直在劝她,挺感谢您的。”
“应该做的。”崔大夫平静的递过来一叠纸单:“把这都签一下,保持电话畅通。”
“好。”陈义签好名字,留下自己一个新的电话号码,便告辞离去了。
走出鹤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望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陈义突然觉得有些无所事事。
原本准备对青苍学院法师们使用的手段与应对,统统失效。对方根本就没有露脸,仿佛压根就没注意到陈义这个“嫌疑犯”的出现。
这让陈义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思索良久,陈义打了一辆出租车,先是回家拿上苏鲁法杖,随后前往市中心公园,向着后山石桥的位置走去。
他知道此时自己这个行为很不理智。但比起继续在忐忑中的疑神疑鬼,还不如来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