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居服无意识的出了门,身边什么也没带。
甚至,他还是自己一路走过去的,他清醒过来的时候都能明显的察觉到双腿传来的酸痛感。
正因为如此,冉渊就更加觉得不可思 议了。
他原本是一个唯物主义论者,所以他完全想不通,自己身上到底是怎么发生这种事情的。
季慕善对此深表同情,但是她的表情和语气却一点儿也不像。
“冉导演说起这件事情来脸色很平静,那你身上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了吧?”季慕善面色平静的问道。
“没错。”冉渊苦笑道,“事实上,从我身上开始出现类似的事情开始,已经有近三个月了。在这三个月里,我被这件事情折磨得头发都掉了不少,还找了很多所谓很出名的心理医生去看。心理医生跟我谈过几次之后,说我这可能是游魂症,和大脑有关,他们也没办法。我又去了医院挂脑科,可医院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倒是给我开了一堆药。”
那些药非常昂贵,冉渊只是一个年轻导演,家底也不厚。他还不敢把这事儿跟家里人说,只能自己硬扛着。
其实药贵都还在其次,冉渊最头痛的,是他觉得这些药根本就没用。
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