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这些肢体并不是来自同一个人的,甚至都不只是几个人,而是从很多很多的人身上拆解下来的。我猜,那个姓路的应该是在挑选他最想要的那一部分,然后就从他看中的身体上取了下来。这么多的残肢,哪怕是我,也不可能再找到它们原来的主人。所以,我除了给它们做场法事,送它们入土为安,也做不了别的什么了。”
祁承弈听得心里沉甸甸的:“这样也好。要是有什么我能做的,你记得告诉我一声。”
没遇上这样的事情也就罢了,如今既然遇上了,那他当然要出一份力,就当是给自己积德了。
季慕善说起这事儿心里也不太好受,她安慰的道:“我都看过了,这些残肢都是从死人身上扒拉下来的,而不是活人。我们往好的方面想的话,至少,这些残肢的主人,在生前并没有受过这种折磨。”
祁承弈苦笑出声。
除了这么想,他们还能怎么办呢?
事已至此,除了收敛好这些残肢,他们已经不可能再为残肢的主人们做些什么。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季慕善不再提起,反倒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祁承弈也不想再提这事儿,转移话题道:“对了,昨天跟着你的那个小姑娘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