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老田,喜不喜欢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还要看小年轻们的意见是不是?小年轻要是谈得来什么都不是问题,我家万冲真的知道错了,古话还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万冲是有妇之夫,怎么?你是觉得出不起白家的彩礼,所以还想要来我们家讹一笔不成?”
“老田,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不管怎么说,万冲和白家的可是没有办过喜酒,我们华国自古以来,没有摆喜酒就等于没有结婚。”
“领证了可就是法律上承认的,怎么?你还能越过法律去?田甜,我和你说好了,你要是和万冲好上,那以后我就打断你的腿,然后和我老田家再没有任何关系。”田广源对着女儿喊道。
“爸,您放心,我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和万冲再无瓜葛,要是再又什么,别说是你,我自己就去跳入黄浦江中一了百了,省的丢人现眼。”
唐咏诗已经把身体权利交给了田甜,让田甜自己表态,毕竟这是田甜的事情。
唐咏诗能替代田甜往好的方向走,可是以后的人生路都是需要田甜自己走的,她不能帮助田甜走一辈子。
田甜毫不犹豫的说出这番话,田广源心中别提多畅快了,女儿已经长大到他无需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