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们去那里的事情有几人知道?唐小姐的未婚夫知不知道这件事?”
被这么一问谢安琪,轻微的皱眉,想了一下,她摇头。目光避开了顾霖。
一边给唐咏诗做肌肉按摩的复健,植物病人如果长时间的不动,肌肉就会萎缩,到时候醒过来,人也废了,所以除了护工会给唐咏诗做复健,谢安琪有空也会过来帮着做。
看着谢安琪手下的动作,唐咏诗若有所思 。
顾霖见问不出什么和唐咏诗道别。
“那我们先回去了,谢谢你的配合。”
“这是我应该的,谢谢你们来看咏诗,咏诗知道肯定会很高兴的。”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谢小姐再见。”田甜对着谢安琪挥挥手。
从医院里出来,顾霖和唐咏诗都陷入了沉思 之中。
“谢安琪撒谎了。但她不是凶手。”
“这怎么说?”顾霖看向唐咏诗。
“我对谢安琪很了解,你问有没有人知道她们当晚去向的时候,她回避了。”
“我想说的也是这点,可是她当晚告诉了谁?”她父母?朋友?
“不,应该是朗青。谢安琪父亲很信任我,只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