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中稻建和阿达,警方想都不敢想。
“我总觉得太平静了一些。”唐咏诗看向几人开口。
这么平静让她想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肯定是血徒被逼到死胡同了呗,他现在连网都不敢上了,能做什么?”中稻建比较乐观,血徒不出现他觉得这是好事。
“我也觉得不对劲,血徒为人嚣张,一个嚣张的人不会这么沉寂,他不出现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意识到危险,不敢出来,一种就是酝酿着什么阴谋。
“你说了等于没有说。”中稻建听了阿达的话翻了一个白眼。这不等于废话吗?
江恺这时候像是没有听到几人谈话一样,目光定格在唐咏诗的身上。
“江少这么看着我,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唐咏诗被他看着不自在,试问谁能忽视这么一个一直盯着你看的大活人?简直比超级探照灯还要碍眼。
“我有话和你说。咱们借一步说话。”江恺不等唐咏诗回答他,就走了出去。
唐咏诗心中骂了江恺一句自大,只能跟上霸总的脚步。江恺带着唐咏诗来到外面警方准备的安全车辆上。
“这几天你都不对劲,有什么事情吗?”唐咏诗看出江恺的不对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