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愿意也没用,还得看邬皓老祖他们的意见。
陶封悖当了宗主那么些年,心思 通达,知晓其中关键还看骁勇,便微笑的道:“骁师弟,你看此事……你也没受损伤,且他受罚之余,你也能得相应的补偿,还有你与洛华门南月小仙的事,宗门也可以为你做主,那不妨就这般?”
骁勇轻笑反问:“若是俺要杀你,也付诸了行动,乃至无人助你,你必定会死,那等情况,你会来个‘不妨就这般’吗?”
陶封悖一个语塞,骁勇见他语塞,道:“既然你都不会,俺为何要会?再者说……此事是你的宝贝外孙的主意吧?”
骁勇目光一冷:“你外孙可真是个人物,前些日子才害了布兄,现下又来害俺了,而且此次还学聪明了,知道找个厉害的帮手,哦!不是帮手,是老爹!同时还是你的便宜女婿。”
说到此处,骁勇也不废话:“三月改三年!还有你的宝贝外孙也要受罚!正好他们爷俩在那什么寒冽风谷培养一番父子亲情。”
骁勇不笨,看邬皓老祖因为陶封悖一句求情就止了剥画举动,就知有着陶封悖在,事有难为,而如此惩罚,也不好为。
三年?那时间可够久的,何况还把陶封悖唯一的外孙加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