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么些年都一无所知。”杨天灵目光微转，转向蒲杏糖，“莫非是她？”
杨天灵在下一刻确定了这个猜测，是蒲杏糖的身上有妖雾涌现，而那妖雾……他已经有一万多年没有见过了。
那是青州秘境的真正掌权者才能拥有的东西，是他这种被那些掌权者种出来的灵物的最大克星。
“不可能的！他们全死了的，一个不剩，没一个剩下的！”
杨天灵这是在说服自己，但看着蒲杏糖周身若为实质的妖雾，他感到自己的说服话语是那般的无力。
“但她是人族啊！这人族怎么能是秘境的掌权者呢？”
像大城主之类的青州秘境的掌权者，在那些经历过真正的掌权者的灵物眼中，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若非他们人多势众，且本身实力着实厉害，它们早就借着这个笑话，向他们难了。
眼前这个却不是，而她还是真真切切的人族，这人族成了青州秘境的掌权者，这怎么看怎么像个天方夜谭。
“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是我之前忽略了的问题！”
杨天灵之前一直在闭关，他的醒来还是断魂神 箭的爆炸把他吵醒的，他就只知道这秘境之中少了几只灵物，却不知为什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