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呢？”
虚无才是什么都没有。
“问题是那位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切实的存有，要是它来讲一切归于虚无，它自己怎么办？它不也是存有的‘事物’之一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话语的讨论，并非发生在天道之间，而是发生在骁勇和秋水灵眸等人之中。
乱流至尊太过强大，骁勇他们需要的是变得强大，可是变得强大本身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好在乱流至尊的变得强大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甭管是归于混沌还是归于虚无，有个事情，我觉得是肯定会发生的，就是事后乱流至尊也会死。”
也不能说是死，是也被归于混沌或者归于虚无。
“当然了，连乱流至尊都不能幸免于难，那些个的主宰，也就同样逃脱不了那样的结局。”秋水灵眸的意思 就是，或许可以利用这么一个推测做些事情。
比如说劳什子的离间？
就是把投靠投效乱流空间的那位存在的一众主宰变成自己这边的人，甚至还有乱流至尊本身。
“这不可能的，或者说难度太大。”
那些主宰还好说，到底不过是高端一些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