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惜,但宁子忽然笑道:“父亲,我喜欢您书房的那个珐琅福字铜花瓶。”
“铜花瓶?你怎么知……”白马宗正愣了愣,又看了看莫名其妙的千原凛人,对女儿悲叹道:“真是白养了你十八年!”
有了男朋友,老爹直接靠边站了,这胳膊肘朝外拐的都成残疾了——我又没拒绝,就是拖几天而已,你替他急什么?
宁子就当没听见,笑眯眯的给他续茶,轻声道:“女生外向嘛,您早该明白的。”
白马宗正无语了片刻,叹道:“那就只能卖卖我的老脸,给朋友们添点麻烦了!给我拿纸笔来,我写几封信,你们就以……以替我祝贺新年的名义去吧!”
宁子微笑着去拿纸笔了,千原凛人一时也拿不准该不该推让一下,而随后白马宗正当着他们的面写了信,还给宁子看了一下,表示确实诚恳拜托朋友了,让朋友一定要尽心尽力,不能敷衍了事。
等写好了信,白马宗正放下了笔,冲宁子无奈道:“就是晚几天都不行?现在你满意了?”
宁子把信收好,笑道:“满意了,谢谢您!”
白马宗正小心问道:“那花瓶?”
宁子跪坐在那儿嫣然一笑:“什么花瓶?”
白马宗正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