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时,宋家的晚宴已经备好了,满满的一桌子菜,荤素搭配,菜品颇为精致,不等施奕文进花厅,宋仁杰便迎了过去,招呼他落座,然后亲手斟酒,端起酒杯道。
“神 医于我宋家,恩同再造,大恩不言谢,这杯水酒了表感激之情。”
说罢,宋仁杰便一口饮尽。
“宋老爷客气。”
笑着端起酒杯,施奕文道。
“治病救人,实属医者本份。至于神 医之说,实在是当不起,晚辈不过痴长宋公子几岁,宋老爷是长辈,尽管直呼在下致远既可。”
施奕文随口为自己起了个字,之所以想到这个字,还是因为过去客厅里中堂上的“宁静致远”。
“如此,老夫便托大,称你一声致远贤侄,其玉,还不快敬你施兄一杯。”
久经商海的宋仁杰倒也利索,他的话音刚落,宋其玉连忙端起酒杯道。
“致远兄,小弟敬您。”
尽管明知道宋家父子是刻意恭维,可好话人人听着舒服,心情好,酒喝的就舒服,喝的自然也就多了。
不过尽管酒喝多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自然也有个底线,席间宋家父子询问他的来历时,施奕文自然把当初与刘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