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往往篡改户籍,为避免为上官发现,卫所户薄文书自然是屡遭水火侵蚀……”
冷冷一笑,宋仁杰又叹道。
“说出来,不怕贤侄笑话,宋家祖上也是随高皇帝起兵,后来列入军户,传承十几代人,虽然早就脱籍为民,可对其中混乱,还是有所了解的。”
“爹,你是说,让致远兄入籍军户。”
宋其玉的眉头微蹙,语气中有些不解,目中也尽是疑惑。心里甚至有些不悦,不过他并没有起来反对父亲。
“这军户户籍管理混乱,那年没有所谓“绝嗣”之家,致远若是愿意,我可以代为安排顶替,这样,即便是上寻三代,也是查不出个所以然。”
看着施奕文,宋仁杰又说道。
“也就是说,只要你咬定这个身份,除非本家冒出来,否则谁都不能拿你的身份说事……”
“可,爹,若是本家站出来呢?”
“哼哼,本家好不容易脱出军籍,又岂会站出来,况且,本身篡改文书、隐匿户籍也是大罪,站出来,可不就是自认罪名?致远以为如何?”
对于这一切,施奕文自然都是无所谓,他本身所需要只是一个身份而已,至于真假,他倒不在意。于是便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