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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妪不是什么忠厚淳朴的古人,至于儿子甚至也可能不是她儿子,这些人既不是苦主,也不是看客,而是一群专吃这碗饭的流氓混混。
他们在嚷嚷的时候总是会强调“外地人”,无非就是想得到周围当地人的同情,别说是这年月的人乡土观念重,碰到事情是帮亲不帮理,就是搁在几百年后,同样也是如此,只要这么一喊,到最后那些外地人只能吃个哑巴亏。
至于什么“撞倒老太太”,是为了搏取同情,至于打个半死无非就是为了多讹点银子。
心知自己已经落到“碰瓷团伙”里头的施奕文心里暗自叫起苦来。
现世报啊!
想到先前对那骑马的女子说的什么“往地上一躺”,没等自己躺,别人就躺在自己脚下了。
现在怎么办?
“这位大哥,小弟我是郎中,要不然先让我给令弟诊治一下。”
施奕文的话音一落,边上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在那扯开嗓子嚎叫起来。
“不能让他瞧,他说是郎中就是郎中,指不定是想害死你兄弟!”
然后他又嚷嚷道。
“大家伙可盯牢了,千万别让这外地人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