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自家扰了人,施奕文不露痕迹的抹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像模像样的抱拳行揖,冲着亭中的几人说道。
“有扰各位的雅兴了,抱歉的很。”
亭子里的几个人年岁各异,长者四十几许,少者二十出头。全是读书人打扮,这几个人既有南京国子监里的监生,也有本地的士子,平日住在国子监里读书,今个正好国子监放了假,几人便相约来到秦淮河畔来饮酒赏景吟诗,其实,原本的最好的去处应该是河中画舫,这几位因为囊中羞涩,所以才会来河边凉亭,可却不曾想被施奕文的泣声扰了清静。
本身就是寒门子弟的他们,其实对施奕文这样的锦衣公子并没有多少好感,不过见他这么客气,主动道了歉,那里还会有不悦,又见他看起来也是个读书人,当下便出言相邀。
“相逢既是缘,贤弟若无他事,何不一起饮酒赏景?”
因为思 念亲人心中烦恼,正想喝上两杯的施奕文,听到邀请,自然没有拒绝。
“如此多有打扰。”
亭中的读书人,见他答对之间气度恬静,再加上看起来年少可行事却颇为豪爽,加之一身锦衣华服,便断定他不是寻常人家出身,所以态度间也多了几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