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那打油哪。”
跟在施奕文身边的油坊掌柜,笑呵呵的说道。
“这打油都是粗活,公子,您小心些,免得弄污了身子。”
打油?
疑惑中施奕文笑道。
“那有那么多讲究,正好过去长长见识。”
到了后院里,施奕文就看到那边的的屋棚中,五六个汉子正挥汗如雨的在那挥动悬挂的撞杆撞击着木楔。他们的嘴里不时的喊着号子,撞杆不断的撞击着木楔,随着楔片被打入圆木榨膛,一缕缕金黄的清油便从油槽中间的小口流出。
这就是传说中的“木榨榨油”。
看着工人们一边使力一边喊着号子,伴随着这种最朴素的交响乐,清香明亮的木榨油从龙榨口慢慢渗出,散发出阵阵清香。
打油是个体力活,看着他们挥汗如雨的模样,施奕文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油价那么高了。
“公子,你瞧,这油坊里有句老话,叫“一滴油百滴汗”,打油不容易不说,就是榨出来的油,也不能直接用,要先放到油缸里,静上十天一个月的才行,不是小老儿不愿意再便宜一些,实在是便宜不了啊。”
油坊的孙掌柜一边说,一边陪着不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