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终归和其它人是不一样的。”
放下书,宋仁杰看着儿子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道。
“其它人,说到底是出自于宋家,他们确实是宋家的人,可是致远,非但不是出身于宋家,甚至还于我们家有大恩,即便是肥皂厂,那几成份子,也是他主动让出来的,虽然有背靠大树的意思 ,可归根结底,厂子还是他的,与我们并没有太多的关系。”
说话间,宋仁杰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你可知道,当初为父吩咐下人不得传出他的回春妙手时,你还有些不解,不解为父为何不为他扬名……可是,你可知道,要是为父为他扬名的话,今天的施致远就是南京勋臣豪门的做上宾,家中客,至于我们宋家,不过只是其中一门而已,归根结底到最后还是要给他人做嫁衣的。”
惊讶的看着父亲,宋其玉反问在道。
“爹,您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不是早就料到,而是人心如此,致远也不是甘愿为人之下的人,为何当初他刚到南京,无处安身时,宁可到他人家中借宿,也不愿意住在咱们这?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宋家强,致远弱,他要是借宿于我们家,久而久之既便不是宋家人,也是宋家宾了,要是如此,他就再不是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