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为合伙人的宋家,可以帮他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而作为南京锦衣卫镇抚使的刘能德,同样也是一个极具潜力的合伙人。
“这……”
面对每年几万两,甚至十几万银子的诱惑,刘能德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发涩,心跳不禁加速。他知道,自己要是答应下来,欠眼前这人的人情可就更大了。
“致、致远!”
吱呒着,刘能德称呼起了施奕文的表字。
“虽然我是南京锦衣卫镇抚使,可说起来,南京锦衣卫是远不如京师锦衣卫,那边位高权重,可是这里的职任往往是“恩荫寄禄”的职任,都是由开国功臣的后嗣世袭,只领俸不任事。我这个镇抚使,看似数人之下,其实,除了替朝廷监督南京勋臣之外,根本就是屁用没有。”
刘能德倒也直接,直接道出了自己这个位置的“尴尬”,他上面是世袭的南京锦衣卫指挥使、指挥佥事,以下监视上官,这任务本身就有些“尴尬”,至于权力,连勋臣都没有多少权力,更何况是他这个摆设?
“所以,所以,即便是我参了份子,恐怕、恐怕也……”
不等刘能德把话说完,施奕文便哈哈大笑道。
“刘兄,实在是太小看自己,同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