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的意思是?”
“南市楼,在下听说宋家买下南市楼后,就一直在寻思着这件事,寻思着公子可曾参于过,既然现在东家去了南市楼,那我想问,当初宋家买下的时候,可曾问过东家?”
摇了摇头,吴才“哦”了一声道。
“果然不出所料,既然如此,那今天宋公子请东家过去,又是为什么?要是宋公子他日请东家参股南市楼,东家又会如何?”
闻言施奕文沉吟道。
“应该会同意吧。”
“今天是南市楼,明天可能就北市楼,后天……东家到最后与宋家的关系只会越绑越紧,看似紧密,可实际上却是以宋家为主,在下想问,东家又岂是长久甘居人下之人?”
甘居人下!
瞬间,施奕文明白了吴才的意思,他盯着吴才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南市楼是宋家的一个打算?”
“肥皂是东家造出来的,那自然是以东家为主,宋家为辅,可南市楼却不同,相比于东家,宋家世代从商,可称得上南京豪门巨富,在这样的人家那,随时都能弄出十个南市楼来,若东家一一参从的话,久而久之,可不就是应该了那句“圣人